那天傍晚,他觉得安静和疲累,但心里倒也轻松了一点,他搜索得十分全面,在吃晚饭的当中,他记起结婚礼物还包着放在那儿,因为没地方,所以还未拆开,但他仍一定要去看清楚它们仍然是打着包,没有打开,才放了心。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单独相对的夜晚了,他引用一句诗对她说:“我今晚平静得有如老年。”
“谁写的诗句?”
“白朗宁。”
“我不懂白朗宁,你念些给我听吧。”
他翻出白朗宁的诗集,开始念起来:“如果两个生命结合,那将会有疤痕。”他翻过一页,这里有一张纸,上面是黑色的工整的笔迹:
亲爱的菲立普,我只是在你我最喜欢的书的书页中向你道一声晚安。若瑟芬。
他把那书和那张纸扔在地板上,骂道:“这母狗,这该死的母狗!”
“我不准你用这样的粗话骂她,”茱莉亚说,她捡起了那张纸看完了它。
“你还看不出她耍的鬼把戏吗?茱莉亚,你是个傻瓜吗?”
那晚他们躺在床上,背对着背,这是他们回家以后第一晚没有亲热,而且也都睡得很少。第二天早晨,卡特在最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封信,他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它呢!它就写在他常用来写小说的还未用过的单行稿纸上,它是这样开始的:“亲爱的,我肯定你不会介意我仍用这旧称呼来叫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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